喝完醒酒汤。 意识到这一点的瓷浼便很会恃宠而骄,尤其是仗着现在是醉鬼,更加不怕了。 他窝在游讼怀里,半张脸埋进少年温暖清香的肩窝,嗓音带着些哑,闷闷道:“游讼。” “嗯。” “我想亲亲你。” “……” 瓷浼能清晰感觉到游讼身体一僵,随即,他被拉起来,被迫与游讼对视,少年面上绷着,语气认真,甚至…有些紧张:“你知道亲亲是那种关系可以做的吗?” 瓷浼脑中混沌,圆润透亮的眸泛着水光,语气有些委屈:“…什么关系?我们这种不可以吗?” 瓷浼坐在少年腿上,鞋袜早已被游讼脱去,他本就生的极漂亮,如雪的脸颊此刻被酒色熏粉,眸光朦胧委屈的盯着眼前的少年,像是控诉。 游讼看着他,眸光暗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