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拱进来,抽搐般急插他的身体,几乎是一霎间,就把他最深处的淫水破了出来,返潮般去包,去裹,又仿佛没搔着痒处,心尖上打颤,五内空胀,腰像狗一样摇起来。从前梁迁邀他听春宫秘本,说有饕餮淫妇久未进食,一见年轻郎君胯下雄浑,“水流及踝”。他这一时岂止及踝,连头发、五官、五脏六腑,都饿得哀哀欲死,摆胯拱屁股,只想被一条粗硬的鸡巴捅进痒处。这忽忽之间,他的颜面地位,甚么秋场勋爵,烟火人间,全顾不得了。 到底是梦。屁股里的阳物还塞着,他俯身的姿势未改,被他急喘扬起的沙还咬在他嘴里;同一时竟又仰面向上,一个精壮的身子牢牢压在他肚腹上,阳物垂下,直没入他张翘的两腿间。腹肌紧实,如钢似铁,又带着些强硬的凹凸,把他整条阳物笔直地压磨在小腹之间,蹭得龟头直跳。仿佛甚么机甲兵械一般,律动频率高得惊人,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