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竟闻所未闻。 再一想,西戎犯我边境之时,不正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滑落那会儿么? 思量间脑中如有惊雷经过。 那日夏沐烜闻得冯若兰小产,当即撒下雷霆大怒,更因着盛怒,而不顾我求情,草草处决了。 现今想来,既然当日夏沐烜不是真为冯氏滑胎震怒,那么泰半就是为着西戎来犯这一桩了。 彼时外有强敌来犯,内有诸侯伺机而动,甚至冯光培跟杨德忠,随时有结党谋逆的可能。 难怪夏沐烜焦虑成那副模样。 我的视线在夏沐烜跟齐凤越之间扫了一个来回后,突然意识到,原来从头至尾,执棋布局的,从来都是他二人,也唯有他二人。 太后、沈家、齐氏、杨氏、冯氏,乃至薨了的荣王,不过都是棋盘上的兵马罢了。 丢了一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