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土地,就算扫再多遍,上面还是布满尘埃。血液落在土地上,很快消散,难以探寻。就像这些年,沈北漠对她的爱一样。顾念在日历上圈了个圈,从破破烂烂的柜子里,翻出一条白裙子,剪下一块,包在头上伤口上。然后,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等她醒来,就见沈北漠坐在床边,满眼心疼。“头疼不疼?”他伸手想摸。顾念躲开了:“还行。”先是被水杯砸到,又磕了几十个头磕破,怎么可能不疼?可顾念已经不会再向他撒娇了。沈北漠这才松了口气。“媳妇,你也别怪我狠。你差点害死乐乐,要是小洁追究起来,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“受点罪总比去蹲大牢强!”顾念敷衍点头:“嗯。”她过于冷淡的态度,让沈北漠有些烦闷。当看到那条被剪坏的白裙子时,他忍不住皱眉。“我送你的这条裙子,你平时宝贝得都舍不得穿,怎么剪坏了?”“头破了,不包扎一下,会弄脏褥子被子。”...